话未说完,谭勋已经走到她们面前,小王礼貌地叫了声:“谭律……”
心知自己在这里是个硕大的灯泡,小王很识相地说:“刚才王律打电话给我好像有事,与暮姐,谭律,我先上楼去了。”
与暮没吭声。
谭勋点点头,用没有撑伞的那只手,将与暮手
里的包拿过递给她:“把这个也顺便带上去吧。”
“好的。”小王拿了包便转身往楼上跑去。
part3
谭勋将伞的一大半都移到了与暮头顶,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疼地问:“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说完,他伸手想要将她淋湿黏腻在额前的发拨开。与暮立刻避开,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停在半空中。
那样一双漂亮的手,是让她曾经那么心动又那么有安全感的手。
可想到这双手曾经也牵过别的女人,也抱过甚至还抚摸过,难道她还能接受,还能把它想得很完美吗?
与暮抿着唇,越想越觉得难过,一阵风吹过,狼狈的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对于她的抗拒,谭勋十分不悦,长臂一揽,将她跟自己纳入伞下,强势揽着她来到车旁,打开门,将她塞进去之后,绕到另一头跨进驾驶座里。
一坐进车里,谭勋便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与暮身上。
“穿上。”
与暮没有抗拒,鼻息间是他外套上淡淡的香烟味。
封闭的空间令她想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