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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末低着头,又恢复了做错了事的孩子的样子,一张粉嫩的脸上写满了懊悔。

人往往总是那样,越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好,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就在她站在那里拿着包子不知所措的时候,接完电话的阮独欢走了过来,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这里的气氛变化,她说:音乐系的主任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昨天那个演讲的小女生临时发高烧,今天不能来了,问流年能不能就你独上。

慕流年蹙眉,本来去做什么演讲就是被迫去的,他只答应在上面弹首曲子,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现在事情演变成了这样,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脸色沉了下来。

这世界上有种默契就是你不用说话,我就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阮独欢自然能够猜到流年心底的想法,站在她个人的角度而言,她肯定是站在流年这边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惯着他独来独往的个性,何况这次还是音乐系的院长主动邀请了。

阮独欢忽然灵感一现,指着一旁的初末道:初末不是英文系的吗?演讲肯定不错吧,稿子里面一些英文句子对她来说肯定小cse,不然就让她代替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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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独欢的提议刚说出来就被流年否定,她不懂:为什么?

慕流年却没说原因,忽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说不行就不行。口气不容置疑,然后对着初末说:以后你别来这边了。

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不是没有看见初末瞬间惨白的脸,还有委屈的扁扁的嘴巴,就连拿着包子的手都在颤抖,可他还是毅然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