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没办法,她不让他走,他只能在酒店里面将就一下,将初末塞进厚实的被子里,盖上了两层后,又忙里忙外地跟她倒水,将冷水浸泡好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在这个过程中,初末一直都是睁眼看着,虽然发烧的感觉真的很难过,可是他在身边为自己忙碌着,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快乐。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流年坐回c黄上,看着脸颊依旧通红,丝毫没见好转的初末,温柔地说道:乖,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给你买药,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刚一离开c黄,衣角又被拽住,似乎他只在房间里自由走动才能让她安心,只要他一提出要出去,她就会用那种红彤彤的,可怜的像只兔子的眼睛瞅着他,让他寸步难行绮。
望着她粉红的脸颊和痛苦的表情,流年不得不狠下心拉开她的手,不然要是被高烧烧坏了就不好了。他依旧很柔声地安慰:只要五分钟好不好?如果初末不相信的话可以数三千秒,嗯?
初末想了想,说:那你要答应给我签名。
流年以为初末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虺等我好了,你要给我一张你签名的leonrdou豪华限量珍藏版钢琴dvd,上面还要有我的名字,写送给杨初末!
……好。
嗯,那你快走吧!松开了手,初末嘴巴里真的开始数起秒数来。
流年失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然后起身离开。
实际上数秒数的作用跟数绵羊是一个道理,尤其是当数数的主人还在高烧的情况下,当初末数到一百零五下的时候,就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