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年抵达公寓的时候,初末已经在寝室打辞职信了,她没有看网上的信息所以不知道流年提前回来了。她正打算趁流年回来之前把辞职交给余生。
第二天,余生上班的时候就看见早早等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初末,看见她递过来的辞职信更纳闷了:怎么做得好好的忽然来这一招?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想好好复习功课。初末来的时候已经想好借口了。
你当师兄没上过大学?以你平时在学校里的成绩,就算一整个学期都没上课也能排到年纪全十名。余生将辞职信往旁边一丢:这个就算了,借口太烂了。
初末看着被他丢弃到一边的信封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跟我批了吧,要是不批我明天也不来了。
要我批你总得说说真实原因吧?难道又是因为流年?
这个名字将初末努力平静的心又激起了一点涟漪,她说:不是。
可那涟漪泛起时脸色微变的表情,怎么能逃过余生精明的眼睛,他倒是也好心不点破,只是说:我们当时的合同可是签了三个月,这一个月都还没到你就要走,有些说不过去呢!
说完,未等初末开口,他又说:何况这公司批准辞职的权利只有流年一个人,你要真的要走,等他回来自己跟他说去。
余生这么说,初末可急了,如果她能等到流年回来的话,有必要现在这么着急地递辞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