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转身牵过画楼的手就走了。
一旁的古晨仿佛是个事不关己的观众,淡漠的看着,不 一句话。
画楼几乎是被白若梨硬拉着走的,她的手柔软光滑,像上好的古玉,一看就知道是从小没受过任何苦的女子。
对于这位若梨公主,画楼真不知道自己心里该是什么情绪。
她可以在仓诺面前像少女一般的欢快,却也可以在古晨面前如妇人一般的懂事,那么,在她的面前,她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态度?
恍惚间,白若梨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转身,凝视着这另北国两个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从皇帝哥哥那里,她已经得知,原来她一直都是用人皮面具遮挡住了自己的真实容颜。
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与她接触,这女子,真倒是美艳倾城,即使不言不笑,只需一个疏懒的眼神,便已能让人心驰神往。心中不j又是嫉妒,就连女人都叹服她的美貌,何况是……只是失落是一瞬间的,她扬了笑,上前亲昵地挽住画楼:“不知这几日画楼姑娘在府上住的可好?”
画楼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唇:“画楼一弱女子,幸得古相收留,又岂敢 好与不好?”
白若梨叹道:“其实,你又是何苦,你和皇帝哥哥之间的事情我也听 了。其实皇帝哥哥是很喜欢你的,可是他毕竟是皇帝,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只要你肯低头认个错,你便能回到皇宫里,岂不是很好吗?”
“皇宫深苑,也不是每个人都向往的。”
“可是……”白若梨迟疑道:“相府毕竟不是姑娘久留的地方不是吗?”
画楼一愣,瞬即便神态自若:“公主你这是赶民女走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会。“白若梨急忙道。
画楼却不信,只是亦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