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诺背后受伤,别 伸手,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身,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半赤。裸的的胸膛很“理所当然”的靠在她的身上,仰起头,俊脸上是坏坏的笑:“小东西,喂我。”
画楼翻翻白眼,没 什么,径自将水递到他嘴前让他喝下去。
“小东西,朕饿了,你要做东西给朕吃哟。”
“你做梦!”
“呵,小东西一大清早跑出去不是找了东西回来做给朕吃么?”
“哼!”画楼扭头,拿来早上在水底采来的药,“我是去采药的。”
“为朕采药吗?小东西你对朕真好。”
真不要脸!!
“少自以为是了,我是怕你死了,北国的人怪在我头上来!”
画楼轻哼,“别动,我帮你上药。”
完便不再看他,弯下身子给他上药。
由于他正面靠在她身上,她只能跪下,俯身过去帮他上。
她的动作十分小心,药是从水底找到了,小时候她看医书上有记载,又一种叫做“水香糙”的止血消疼药糙是生长在水中很深的地方,生命力很顽强。今天一大早她便下水去找了,几乎是找了一个时辰才在石fèng中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