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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珂端了盛着不知名药水的铜盆站在面前。“古相,”他 ,“用药吧。”

古晨从桌上拿过一个细颈的水晶瓶,瓶里是浓烈的玫瑰红。只要倒入铜盆中,在药水的作用下,可以沾附在铁器上。那美丽的红色,原是上等灵朱露,见血封喉。如果涂在将士们的刀剑上……“用药吧,古相。”李珂道:“林子威早有准备,相比之下我们虽有力量却只能隐藏在暗处。用了药,便能确保胜利。”

古晨的手指摩挲着瓶身,若有所思。

李珂急道:“两军交战,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您得了天下,再安抚三军也是一样的。”

古晨将瓶抵在前额上,笑了一笑:“可是,杀人不是我的兴趣。而且栽赃北皇陛下,可是大罪呢!”

[184]为了他,粉身碎骨有何可乎?

画楼哭累了,睡意渐渐袭来,眼睛逐渐合在一起。

半倚靠在c黄上的她头在空中点了几点,仓诺伸出手轻轻的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触摸到画楼柔嫩肌肤的时候,他的手竟j不止颤了一颤。

寝宫里的烛火把所有景致的影子逐渐拉长,宫女送上的饭菜早已冰凉,仓诺保持着这样的姿态静静的,肩膀上传来画楼的重量和温度,竟然隐隐作痛。

轻轻的将她放下,他高大的身子走进寝宫的浴室,没有叫任何人进来伺候。

出来的时候窗外竟飘起了小雨。微风轻轻的打进来,有些凉意。

他走到窗前,半关了窗子,然后上了c黄。

睡梦中的画楼好像很不安稳,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粉嫩的小唇,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心里一层不安的感觉让他感觉拥抱着的这个身体让他更加的安静,身体亦渐渐发热,那种炙热的体温、白皙的皮肤、黑亮柔软的头发、优美的线条、均匀呼吸的气息和带着花香的味道撩动着他。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爬上投的身体上上下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