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
“呵呵。”画楼舒服的依偎着:“那你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去议事了。”
“这么勤奋?可一点都不像你!”
仓诺低沉的小声响了起来。
画楼问:“怎么不反驳,你不是最善于狡辩的吗?”
“我该怎么反驳?请娘娘赐教。”
“我才不会!”画楼皱皱鼻子,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只不过讲了一些话便又泛困了起来:“真的是起的太早了,我好困。”
忧愁笼聚,窗外却渐渐明朗。
仓诺却已经不再如从前般确定,怀中的人,是否可以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风像丝绸一样柔软,却吹不开心中的郁闷。越是越接近,就越感到心跳的加速,心中浓稠的忧伤、痛楚在加深。
“小东西,带你去一个地方!来!”他忽然一把拉起快要睡着的画楼。
“不要,我要睡觉。”真的好困好困。
仓诺宠溺的抱着她,坏坏地笑:“真的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