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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意识跟行动似分了家一样,竟只能够怔怔的站在那里任他加深这个吻。

看到她木呆呆的模样,仓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小东西,现在要把眼睛闭上。

画楼翟然一醒,一把推开仓诺,只觉得一张脸烫得厉害怕是鸡蛋放上去都要被烫熟了,她双恶狠狠的瞪着他,可恶,这个家伙!竟然敢戏弄她!

伸手故意当着他的面擦掉他的吻。

仓诺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神色严肃的道:“不要檫破了,我会心痛的……” 到句末心中的得意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眼角眉梢又染上了几许笑意。

[203]你这个不知节制的人!

风静静的吹,很清很香,不是馥郁的那种,是淡,淡淡的香,若有若无,而且不是别的香,唯有梨花。

有这样的风,月才明,不是明亮,是透明。

忽然一阵太细,不是幽怨,不是感慰,这一声,几不可闻。

画楼是听到了那一声笑后的叹息,只是不问。

最近仓诺好像心事重重,一点都不像他。

她转身,靠在栏前,觉得很闷的时候,仓诺走到他身边。

茫然回头,仓诺正把一小片的香花瓣儿放在她鼻头前,无声地一笑。

接着拉了她的小手不放,扯了扯。

画楼被他牵离了栏杆,牵到庭前的水池边,低头一看,抬头再一看。

人间一轮,天上一轮。

仓诺握住了她的手,并肩站在水池前面,把另一只手里的花瓣抛进水中。

香瓣碰水,敲碎了一池的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