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河闻言有点微妙的烦躁,然而言语间却依然淡淡地听不出情绪,“需要我帮你介绍吗?”
阮雪的脸色立即沉下去几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黎舒河的意思,便笑了笑说:“这种事情,还是讲究缘分吧。”
接一下一路两人便没有交谈,阮雪埋头玩手机,黎舒河则专注开车。
或许也没那么专注。
最近几天,他总是频繁地想到王佳雨。
他记得王佳雨坐她车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让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为民除害。他时常想,为什么不管他态度如何恶劣,如何恶言相向,她总是不生气。
后来的事情证明她也并非那么粗神经,长期以来的经历,让她对于外人的不喜欢其实非常敏感。
那么为什么,她总是可以一次一次地忽略掉他的不耐烦,哪怕当时如何尴尬,下次见面时还是会热情地凑上来。
“黎哥,开车走神可不是你的作风。”阮雪突然出声。
“没有。”黎舒河否认。
阮雪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个时段帝都堵得一塌糊涂,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到达了淮北路。
黎舒河对吃的一贯不挑剔,点菜都由阮雪做主。吃完阮雪说要逛街。
她在bianca的专卖店门口停下,“鞋子好像总是不够穿。”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装修走简洁大气的风格,洁白的架子上摆放的都是bianca的当季新品,每一款只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