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冲懒散地抬了一下眼皮,没再说话。他与韩渔认识多年,对彼此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所以韩渔说的“门当户对”,贺冲听来格外刺耳。

“你还真在愁这个?哎,放心,你这大倒女……韩渔瞅着贺冲的神色,“跟以前那个姓秦的,还是挺不一样的。

贺冲神情平淡。

韩渔抬手腕看表:“不跟你扯淡了,我得去酒吧了。你有这个时间伤chun悲秋,不如去帮帮忙,多挣点儿钱。”

韩渔走了之后,没一会儿,林星河也从厨房出来了。他提着食盒,准备去医院给林妈妈送饭。

等林星河也走了,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贺冲枯坐着,言不发地抽完了一支烟。

在韩渔家蹭吃蹭喝待了几天后,贺冲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想起自己还接了孙祁的单子,便回雁南镇忙碌起来。

林星河的妈妈也出院了,他大四课不多,没事便泡在车场研究改装方案。但是严天宇却来得少了,整整一周,他只在周五上午出现过一次,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后就说学校有事,匆匆走了。

林星河因感念贺冲在上回紧急之时出手相助,比平时更加卖力,周六忙了一上午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资冲去外面办完事回来,发现林星河还是跟上午一样,趴在那张驻分兮的工作台上写写画画,连姿势都没变。

“你吃了中饭没?。

林星河摇头。

贺冲赶紧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铅笔一抽:走走走,先去吃饭。

林里河却有些不乐意:“在外面吃耽误工夫,要不就点个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