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很想晕过去。
泽秀道:“你是觉得她不够漂亮,不够资格让你看?”
团扇子摆手道:“自家人,不来这套。这孩子有些古怪,救她未必有好事,我不想惹麻烦。”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这能叫理由吗?
小蛮很想大哭一场。
连衣已经憋不住痛哭出声,哭得像个小孩儿,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她也不擦一下。耶律璟攥着花手帕,手忙脚乱地替她擦脸,一面小声安抚。根古皱着眉头道:“这不叫理由。见死不救不是丈夫行径。朝廷仗势欺人叫做bào政,大夫仗着自己有医术不肯救人,就叫装模作样。你不肯救人,索xg连医术也别学,痛快做你的山林野人去,既学了,又挑三拣四,岂不是让人看不起!”
他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团扇子居然没生气,笑呵呵地说道:“小鬼说得对,医者自当悬壶济世,但我偏偏不救,你奈我何?”
“你……”根古要爆发了,泽秀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二叔,当真不能挽回?”
团扇子啧啧叹道:“多少年了,你居然在这会叫我一声二叔。丫头是你什么人?为她来求我。”
泽秀沉默了一会,才道:“她身世特殊,是苍崖城小主。”
团扇子不说话了,眼睛滴溜溜又在小蛮身上转了转,好似要看破皮rou一直看到脑子内脏里去。看完却笑着摇了摇头,轻道:“不像,不像。”
泽秀轻道:“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