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大哥志大才疏,目光短浅,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但是!”话锋一转,司徒墨似笑非笑地盯着司徒杀奴说道,“你最好祈祷他一定要死在秘境里。”
“我知道你在他身边安插了暗手,但是如果他侥幸活了下来,以你们现在的体量公开争斗,最后死的那人绝对是你。”
司徒墨这番凉薄至极的话语让司徒杀奴心头一寒。
从小他就害怕父亲,哪怕他天生就善于洞察人心,却从来都看不透这个举止粗鄙的父亲大人。
父亲对待他们几个儿女从来没有半点亲情可言,完全采取放纵的姿态,尤其是对待他和大哥,冷漠得一塌糊涂。
有时候司徒杀奴莫名有种感觉,父亲的态度就像在养蛊,似乎非常鼓励两个儿子互相残杀。
而且父亲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坐在自己面前,都有股喘不过气的错觉。
所以别看司徒杀奴好像镇定自若,实则后背早就被冷汗打湿了。
好在多年来他早就在刀光剑影里磨炼得喜怒不形于色,这才勉强招架住没有露怯。
司徒墨脸皮抽搐一下,拿起半满的名贵酒壶就往嘴里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老夫还没死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也敢这样对待你三弟,老夫敢保证,你的下场绝对会比你大哥还要凄惨!”
话语一落,司徒杀奴猛然感觉一股如山如岳的可怕气势扑面而来,艰难维持的镇定险些破防。
奋力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肉犹不停止,司徒杀奴强忍心悸,咬牙一字一顿地回答道,“谨遵父亲大人教诲,杀奴在此起誓,终生绝不会为难三弟!”
得到了答案,司徒墨微不可查地颔首,悄然收回那股可怕的气势。
司徒杀奴感觉浑身徒然一轻,差点瘫软下去,浑身大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司徒墨对着满桌残羹剩菜又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
“去吧,回来就多陪你母亲些时日,她身体不好,很想你。”
司徒杀奴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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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起身恭敬行礼道,“如此,孩儿告退。”
说罢转身就走。
如果可以,他宁愿去和狼族厮杀,也不愿意单独和司徒墨相处。
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间时,司徒墨突然把他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