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内又一阵绞痛,蔓蔓盖上眼皮。
“姚大爷,你看美女同志看花眼了?”高大帅在适当的时机,适当地cha入揶揄。
“开口闭口美女同志,没个正经的!”低喝一声,像是发泄郁闷,姚子业收起了前面的半吊子,肃起嗓子问,“陆君怎么把人家收上车的?”
“这——我还真不知。”高大帅痛苦地回想自己错过的精彩片头,“我去到那里,只见到五张人民币好像彩票甩到君爷头上,君爷不愧是君爷,沉得住气,要是我,早甩回人家十张。”
说曹cao曹cao就到,君爷走过来了。
“君爷,您老来视察俘虏了?”高大帅一个劲儿地发挥赖皮似的笑侃。
结果不无意外遭到君大爷很不客气的一个厉目雷扫。
高大帅忙改了口:“美女同志好像睡美人一样,刚又睡着了。”
“把她推醒,我有话问她。”
冷冷的声线落入到蔓蔓的耳畔。蔓蔓在某人要把手触到自己肩膀前,先啪的打开了眼皮。
姚子业的手收了回去,作势拉拉自己肩膀的衣服。
蔓蔓抬起眼,触到那双冷得像冰的眼,轻轻咬住唇。
可以的话,她也一句都不想和这个人说。
“我问你,你想在哪里下车?”陆君问。
“在最近的药店放下我。”蔓蔓开口,却是没有想到在这车上一折腾,连声音都变哑了脆了。
三个人看着她,有一分钟的怔疑。
蔓蔓来不及缩头,一只掌心贴在她额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