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实,两个爷想的是同一个问题:这蒋母看不起蔓蔓,他们陆家还看不起蒋家呢!
“我说。”看蔓蔓低下头,姚子业靠近陆君悄声说,“你要不要去安慰她两句。”
安慰?
怎么安慰?
君爷冷眸,不需多话:“没必要。”
一是,君爷从不会安慰人,不知道怎么安慰起。
二是,君爷对这种事从来都认为,安慰有屁用?军人对付敌人,就应该用枪用炮用计。对蒋母这种,就应该找根刺狠狠刺到蒋母心头上,让蒋母心痛得心脏流血,悔不当初不说,还得回来哀求他妹妹。
初夏这会儿接到了蒋大少的回电,因为蒋母在的时候打过去没有找到人。
听完初夏描述的整个过程,蒋衍眸一沉,问:“蔓蔓在吗?”
“在。”初夏把电话交到蔓蔓手里。
刚泼了未来婆婆一杯水,蔓蔓在与男朋友通话的时候不由深吸上口气:“阿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