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一提,冷眸不见声色。
姚子业意味深长,温柔不见在眉宇,声音是铁的:“她没有退烧前,我们都不可能走。”
“哪里有你们这样的!”初夏向两个爷干瞪眼。
接下来,姚爷的话是直接要让她崩了,只听:“我们不能相信你能照顾好她。”
“谁说我不能照顾好她?她大学里生病都是我照顾的。”初夏愈说愈火,卷着袖口的动作像是要与他们俩火拼。
姚子业冷淡地一别脸,是将目光放到了进门口的弟弟。
刚是他让弟弟回家去帮他拎药箱子来。因为如果让陆欢回陆家去拿,陆夫人会起疑心。
看到一个专业的药箱子都搁到桌子上了,杜宇拉住火气冲冲的老婆,道:“人家真是医生的,你先听听人家怎么说。”
“我不信他们。你想上次他们把蔓蔓弄到医院里一个胃病一晚上烧了三千六。”初夏一个字一个字咬着那三千六。
陆欢有听说三千六那事,cha进来为大哥说:“我哥不会随便让病人花钱的。”话说到一半,却被大哥一个眼神止住。
君爷向来清者自清,不和人多说。
打开药箱子后,取出一根体温计,甩了甩,要拨开她衣领夹进她腋窝底下。
蔓蔓两只手揪着衣领,像是防着什么瞪着他。
那一瞬间,那句话“我是你哥,你避什么避”差点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