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另一冷冷的声音看见她,出了声:“你怎么到这里来?”
“哥。”陆欢赶忙代她答,“姐是来还你大衣的。”
瞅见了她手里头抱的大衣,冰眸里的光翻覆了好几遍,让人见不清楚想的是什么。
“哥?”见他半天没有答声,陆欢都疑问了。
毫不留痕地掠过场上另一个人,惯常教育弟弟妹妹的语气说:“穿着回去。车里空调冷,把你行李里面厚点的外套拿出来穿,免得着凉了。”
“外套?”蔓蔓眨了下眼。
“姐,你没有带厚点的外套吗?”
“天气热成这样,带什么外套?”看电视新闻,各地天气都接近酷暑了,山东没有例外。
事实证明,这是她作为媳妇以来闹的最大的一个乌龙。
初夏电话里说的南北差异,现下验证在了她身上。
北方山里不像南方丘陵,日夜温差大,下雨露的话,夜晚都得披着条厚被子。
有人,蔓蔓不认识的,坐在高大帅身边,捉着一副纸牌,像是个纨绔子弟,听她这话,对她哥笑道:“陆君,你妹妹真是从南方来的,不说是你妹妹,真是认不出来。”
这句话,百种意思,一是说她长得不像她英俊的哥哥和弟弟,相貌很一般,二是,说她一点都没有陆家祖籍的风范,连北方人的地貌习俗都不了解。
高大帅忙扯了下那人袖口:“你胡说什么?人家刚回家,能什么都懂吗?”
“你误会了,我这不是在说陆君这妹妹可怜吗?”
可怜,被其他人家养成这样,连自己家人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