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偷鸡摸狗,你瞒着你老公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想背地里告你老公的状?你老公和那个女人又怎么了?”
“你明知道我老公和那女人没什么。”气呼呼的,蒋玥的新闻都全世界满地飞了,他会不知道?
“没什么,那是因为什么事让你找上你死活都不想找的人。”冷声里,露出了一丝得意。
是。她是犯傻了吧。明知道这男人最喜欢拿这点要挟她。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贝齿咬住下唇,肯定地用力地说。
对面一阵默,像是在考虑一样的问题。
她呼吸紧促了。
如果他说句不行,她肯定咔挂了电话。但这是她第一次找他,千载难逢的机会。
沉厚,沉淀了不知多年的情感,若丝丝纱线的嗓子,带着层层色色的沙哑:“你总是我妹妹,我能怎样。”
切。
他真能掰,变成好像是她为难他似的。
冷面阎王,腹黑冰爷,厚黑学的实践者与领头人。
切齿。
“是。你终究是我哥是不?我能怎样?”拿他的话直接扔回去。
果然也只有她敢和他这样对着干。冷眸一样很——切齿。
“哥,你没睡?在和谁打电话?”
眼瞧都惊动了隔壁弟弟的房间,伸手将探脑袋的弟弟的头推了回去,走去相对僻静的书房,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