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似乎能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的,她是忽的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冷眸抬起,不容置辩的两个字命令:“坐下。”
若她相信自己相信他,就该坐下。
这时见她这种反应的杨修,可就抓住了时机:“不过是上一下洗手间,为什么阻止她去?”
“你这张自以为能讨巧的狗嘴能闭上,没有人会责怪你。”冷言冷语,口吐的讥诮,扒人血皮。
杨修嘭那掌心差点打在桌上,他这是第一回被人给惹毛了:君爷,君爷,岂止是冷?
“怎么?我有说错吗?你自以为是,以为我和她结不了婚,以为你几句话就能把她动摇了。我今天招你过来,不是为了揭穿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而是想对你说,收起你那些下三滥的三脚猫功夫。说实话,我都看得厌了。”
高高在上的轻佻,鄙视,鄙夷。
杨修冷冷的,想比他冷上一筹的冷,却发现办不到,只得改为了阴,阴着笑:“我这是助人为乐,你这是在伤害她的情感,在伤害她的人生。”
“你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只想要一份最普通的能回报的情感。”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