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姐,和你爷爷打的那个赌,还在不?”姚子宝悄声贴在兄弟耳边问。
“在。”陆欢说,“怎么不在?”
“在的话,我记得你姐与你爷爷的约定是两年吧。你姐——”姚子宝用一个拇指表示蔓蔓够“狠”!
陆欢额。
他姐姐不用到两年,只用了两个星期,已经不能用人类发射火箭来比喻的速度,姚子宝用的“狠”字,贯穿了蔓蔓骨子里流的陆家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陆老头都得甘拜下风。
不知道他爷爷知道这事后会是高兴呢?还是需要因自己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后悔得哇哇大叫。
陆老头的想法,陆欢无从揣摩。
但是,任谁,有这样一个能给自己争脸的孙女,都会得意吧。
陆欢现在就挺得瑟的,以后带同学来吃饭,张口能说:
我姐开的,够气派吧。
女中豪杰!
蒋梅也挺是惊奇地环眺室内:这地方,比老公在家里形容的还要好。究竟是什么人开的?
反观自己儿子,小东子坐在椅子上,前所未有的乖,乖到两只小眼珠只负责盯着两只脚上穿的鞋子,低头不起。
服务生将点菜的菜谱拿上来后,姚夫人一翻,即翻到了儿子姚子业提到的大虾炒滑蛋,指着道:“一定要尝尝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