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到现实,嚼舌根嚼到最后,都是生怕坏事牵连到自己,而好事自己会没份。
“你们说二老叔突然说到他们一家做什么?”
“二老叔说到他,该不会是想让我们为他捐款救济吧?”
“有这个可能!”
蔓蔓和温世轩沉着脸:他们以前多穷,有说过向任何人要过钱吗?
这些人真能想,继续想象,继续说:
“算了,算了,就当花钱消灾,我们这里每个捐个一千,加起来有二三十万,只要他愿意省着钱花,够他花下半辈子了。”
“也是,给了他钱,免得他知道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缠到我们身上讨钱,那真是把脸都丢到我们身上了。”
饶是再好脾气的温世轩,听到这话都未免不是生气,喷出两口气:这些人,是把他和他家人当成狗了,他怎能不气?
耳听底下这话越扯越离谱,可这个当事人在坐席里面听着呢,温二老叔急急忙忙要大家安静。
范慎原架起了一条腿,却是淡定如是的,嘴角微勾像个钓鱼翁。
蔓蔓扶着额头,可以想象他这先抑后扬的一招,想弄出个什么爆炸性场面。
前台,温二老叔要大家安静后,紧接下来是范奶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