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头虽不冷,然触到她皮肤上,仍让她打了个激灵。
蔓蔓睁开了眼,挪开的眼皮里,第一眼,看到了那倾国倾城的半张俊颜,他完全没有看到她只注意在听头上的眼神,严峻冷漠,他身上象征着无限冷静的绿色手术衣,都令她感到一阵害怕,这股子惊骇让她几乎全身都要打起阵抖来,只要一想到她哥曾说过的话。
指尖急匆匆伸过去,是把他的手臂一抓。
力道,指尖的颤抖,都因为他穿着的半袖手术衣,直接是抓到了他赤露的肌ròu里头,什么情绪都传达的一清二楚。
他回过身,转过头,正好与她的眼珠子对上。
“姚大哥。”
乞求的声息。
他的心里面,只是对上她一双好像无助的眼神都软塌了下来。把耳塞摘下来后,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她抓着他的手,摸到她掌心上那层薄弱的皮肤,轻轻用指尖地揉了揉,这个安抚的动作,是他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小时候,就和她哥经常做的,特别在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
“没事的,孩子暂时没有事。”知道她最担心胎儿,他先说孩子的情况。
她这次主要是母体受到了惊吓,导致心跳过快。
“囡囡,既然你都知道孩子没有事了,你自己必须先安定下来,不然会影响到孩子。”
听到他这么说,她却是依然一双眼睛惊魂不定的,发出刺目的亮光,执拗又认真:“我哥呢?”
“你哥在给病人动手术,暂时没有办法出来。”
“告诉他没有?”
再一声紧迫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