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水的地方也有很多。有低浅狭小的流水,却可能会躺在在宽大的隧道中,但是在这委屈地只有一巴掌宽的水流里,还可能存在着些身躯剔透的小鱼。
也有深凹宽广的大洞,大量的积水蓄存于其中,几步内还是清水,再走几步却可能就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水了。误入其中的旱鸭子可能会再也无法回来。
还有的是或齐腰深、或只到膝盖的流水,这些水中的小鱼则是更多些。而稍细的沙道通就出现在河道的附近,大概是被水流所带来的。从沙道的范围看来,这河道中曾经长时间有过数倍的水流,只是不知为何现在水流变得这么少了。
自然之奇,难窥其意。
等他再次到了那处岔路口,他就又想起了曾经在此处遇到的混乱,和那只突然窜出来的野狗。每每想到那次遇险,他都会为自己能在那样的惊畜狂奔中活下来感到侥幸。当时要是晚跳一秒,或者哪个牲畜没有想明白就胡乱地往他藏身的地方一撞,自己都可能会玩完。
再循着岔路到了那处洞室,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这山体内偶尔出现的砂石,既不光滑也没有特别粗糙。中间的黑色基座上面还是那个黑色拱门,门对面是一片绿色的光景。i.woquge.
“绿,绿色!?”王涛见此突然惊喜地楞住了,多日没有动静的黑门突然又开始发挥作用了,这可实在是个预料之外的事情。
看着这黑暗洞室中闪亮的葱郁绿色,他联想到的却是wifi、剃须刀和经过鸡精调味的家常饭。所以不顾擦去汹涌而出的口水,他就狂喜地冲上前。
他一边胡乱地挥舞着双手,一边不成样子地跳跃着奔向黑门,还一边兴奋地喊着:“小树林,一定是那个林子!”
临到门口时他却看到了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景象,于是就突然地急急停下了。
迟疑地慢慢靠近了黑门,并不解地打量着门对面的景色,此时他才看清对面竟是晚上,而且也没有什么树,都是长长的黄色草原,绿色的光是无数飘荡的飞虫发出的。这是一副陌生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