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西城只是干净体面些,可并不意味着就绝对安全了。
又谈了一些细节之后,另外一个门子报知二人姚浦泽求见。冯潮此时正有要事在办,便传话不见。
看着门子离去的背影,他也没问刚才那个引卫进来的门子怎样了,只当是被掌嘴之后无颜上前。反正是过阵子便能过去的事。
哪知过了一会之后那门子又回来了,说道:“姚家姚浦泽求见。”
这话说得二人一愣,这话说的,姚浦泽可不就是姚家的人么?再转念一想,看来他大概是代姚家来传话的,那就不可以再如之前那样轻慢了。
冯潮便说道:“叫进来吧。”说完他便对着院内正坐了,卫见状也只好扶着膝转向院子正坐。
姚浦泽进到院中后便长作一揖,然后再起身。
冯潮问道:“何事?说吧。”
姚浦泽又是长作一揖,然后再起身。肃立之下却是并未说出一言一词来。
卫没意思地撇撇嘴,只得起身让开来。姚浦泽这才进屋入席,对着县令跪坐行礼。
冯潮这次也回了礼,然后才重新问道:“姚家有何事?”
姚浦泽说:“乱民已大体被驱散,但仍有部分暴徒在街巷间伺机伏击我家族人,还请大人派人缉拿那些不法之徒。”
冯潮见有人着急,他自己反而就不急了,推脱地说道:“哦……不是说了公门有要务处理,暂不对外理事的么?”
姚浦泽早料到面前之人会推脱,于是将之前打好的腹稿都说了出来,朗声讲到:“避免公门中人染病是要务,我辈皆念大人的仁德,但是避免整个河青城都病了也是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