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了不起就带着还有不满的人们一起过去,当着他们的面拿着棍把那个不会还嘴的怪门给抽一顿,谅它也不会张嘴拆穿自己吧!
不行不行,当众被抽了哪里还会有威严呢?神明没威严,我这神使就更没威严了,这个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这么一来的话骂也不行,而且要是谁敢公然辱骂这个神明,我还得颠颠地跑过去揍谁,这可真是给自己添麻烦啊。”
众人虽散,但承受着亲人分离之痛的那两家人还不肯走。有继续在此此哭闹的,也有直接跟着下地窖的。他们虽然也添过麻烦,但出了这种事情四娘也没法往外推,就只得拉着他们到后院安抚。
但她在这事上本就认为希望渺茫,所以在抚慰之中显得有些言辞拙讷。反复就是那么几句诸如“这都是大神的意旨,他们会过得好的”之类过多次的套话,并不如何能让这些伤离别之人平复下来。
金头不耐院中的聒噪,便偷个空就跑了出去,一院哭哭啼啼的声音实在是让他呆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也有人瘟死了呢。
可没过多久他却又颠颠地跑回来了,还对四娘大呼叫地道:“我刚刚出去转了一圈,姚家和水鱼们的布置的板还在,一个都没撤掉呢!”
心烦的四娘正愁被这些人给闹得头疼,却又赶不得,一听这话就“噌”地站起身来,拍着他的肩膀郑重道:“这个事情很严重,我得去看看,你在家里看着,不要乱跑。”
完就弃了金头窜出门去,一副急公好义的慷慨样,却只留下金头一人,尬然面对着那几个还在哀哀哭泣的人。
离了酒肆的四娘几步就找个巷钻了进去。进了巷之后却不急奔跑,反而是慢慢地蹓跶了起来。
看看秋高气爽的蓝天,再看看周围僻静的街巷,就算是遍布着墙角的无数废弃垃圾也挨个地看个够,就算是这城里的景色都看惯了也要再看一遍。看完一遍又一遍也不愿回去。
她所谓要查看事情是假,躲个清闲是真。
但这城毕竟方圆有限,慢悠悠地走着走着不拐弯,也就终于是遇到了不许通行的地方。
她见那临时街障碍之后守着人,就大大咧咧地问道:“怎么还不撤了回家?一直有人朝你们丢石头呐?这都过了一天了,要是没事就撤了呗。这些个玩意碍着大家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