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的坚固残骸都被楼梯拐角给拦住了,所以在滚动中逐渐在这里堆积出了不低的高度。使得可供通过的空间就一下子被陡然缩小。
这对追击而来的机器较为不利,让它们不得不从这必须通过的狭小缺口jru。而且还得小心捉拿的目标会故意将其它的钢铁躯壳推下,人为地给这些追兵制造些坠落的麻烦。
王涛在逃离追击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抬头仰望,他将希望都寄于那扇指示灯不再闪亮的铁艺的大门,并在暗自猜测着:“看样子也是受到了‘黄棍’的影响呢,那是不是说只要过去了就能打开了呢?”
希望一起他的脚步就更快了一些。
奔行中不顾可能会在匆忙的行动中割伤自己,王涛将从披甲警员那里得来的匕首拔出来,然后就紧紧地反握在了手中。再撕拉一声就用其割开了左袖,接着就快速地将整条袖子都扯下,并紧紧地攥在了手中。
如此的行为不是想要举白旗去投降,毕竟两边的风俗及历史都有所不同,谁知道人家认不认得白旗是啥意思呢?而且大家都互相伤害到这个地步了,就算投降也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的。
他将袖子割断是为了制造障碍,打的是在冲过铁艺大门后就立刻将大门扎紧的主意。这样多少也能为身后的追兵添一些麻烦的。
哪怕并不能阻挡多少的时间,而且也对从别处而来的机器无效,但还是能制造多少麻烦就制造多少麻烦吧。
袖子已经拧成布条了,该打成什么样的死结也寻思好了,而且距离前方的大门也是越来越近,一切都是充满了希望的样子。
王涛在看到这装饰风格浓重的大门时虽然觉得骚气非常,不是很可靠的模样,远不如坚实厚重的全封闭金属门能提供足够的安全感。但是这怎么说都是能提供一定阻隔的,所以他在距离大门越来越近的时候,心中还是产生了些许的兴奋感。
彷佛这扇大门便是一个坎,冲过去就会大不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