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该出现在暗河里!”四娘没等他辩解完就不耐烦地堵了回去。
绿当时就沉默了。就算那个地道挖得有些奇怪,可是好人是不该偷入别人家中的。
四娘见他无言以对了便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时候还要强辩的家伙多生了些恶感,一时连与之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在金鸟的提示音出现之后才有所行动,以指点选出现的图标,直到其中不再出现更新的内容。
那套穷举一切可能然后看效果的法子并不只有玩过游戏的才会,稍微有逻辑思考的人也可以无师自通地摸索出来。四娘在治病之中已经逐渐地将几个图标记在了心中,就算是无人告知读音和写法也无妨,只要能发挥出作用来就行。
只是她毕竟是下来的时间稍微有些长,而等在前堂的病人们逐渐就不耐烦了起来,甚至再次出现了一些鼓噪之声。暂未离开的红衣就赶紧跑过来提醒道:“病人们有些急了。”
“知道了,就说马上过去。”四娘臭着脸应了一句。
若依她本心来说,其实是很想一嗓子骂过去的,恨只恨她提前就收了粮食,使得现在也就张不开那张骂人的嘴。付账了就是客人,哪怕有大堆赊账的那也是客人,都得露出笑脸好好招待的,这是她从小在酒肆中帮忙所锻炼出来的操守。
应声之后她就起身抓住了绿的胳膊,又操作起了金鸟,同时还说:“你可得记得在那洞室里说好的事情,合作就大家一起分账,我拿大头,捣乱就弄死你,到时候我亲手扭断你的大头。
别乱动,你照顾这老头那么久,难保不会染病,我给你瞅瞅一下。哈!果然有。”
绿听了她的警告,又知道自己也染上了病,所以在心中真的是非常复杂。他现在都不清楚自己是该怕还是该感激眼前的这个混混头子,或许两者都有?
三两下之后四娘就收了手,算是治疗结束,这让再次亲身体验的绿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