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骑跨在飞天之物上的姐儿笑得还真他娘开心,这就令站立于地面上的老头更是嫉妒,心态整个地都不平衡了。凭什么那女子能在天上飞,而且还是在老子的头上!
他也不理会这手下还在吭哧地憋着啥说不出来,也无非就是心痒得受不了,所以想要上天一游吧。
此时不是纠缠态度的时候,眼下他所面临的麻烦显然更为棘手一些。卫只能竭力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样才能去琢磨如何破解的方法。
不过许是有这许多年的行为打底,他先是习惯性地想起了暴力手段,比如殴打、抓捕等等。不过这些常规手段在抬眼看了同天上的距离后便放弃了,够都够不着还动什么手?
动手不行还有动脑,比如当众拆穿。
只是这法子用在以往的野巫师身上还好用,糊弄人的把戏都见过了不少,套路也就是那些,随便就能被拆穿的。可要说这飞得高高的是什么把戏,却是怎么看都无法理解的在当面动摇他的三观。
还比如扣帽泼脏水。
这近似无赖的手段他本来做起来毫无压力,但那是要有手下去帮腔出力的。而现在他虽然身在公门的人群之中,可实际上算是孤身一人,自己的手下们都在一起乍着胳膊鬼叫,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配合的样子。
卫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扣帽子后会不会有人配合,但若是被这些个货们扣下献给四娘可受不了。他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了这种打击,更不愿担这种可能性不小的风险。
脑袋里一阵阵的疼痛还在跳着,而冰凉的手脚也不像是能很快恢复过来。他便明白自己差不多是山穷水尽了,只缺的是找个现成的坑自己跳进去。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若所有公门之人都被其所惑,那还有谁会听自己的呢?没有任何人可以指使的自己还有什么力量?不过就是个经验丰富一些的老头子罢了,上来两只野狗就得葬送在这里。”卫只能无可奈何地如此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