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兵染尘的的状况越来越多,战友们的叫喊声则是越来越少,而且声音也是在逐渐地变小。到现在还幸存的人们都清楚地明白了形势的恶劣,他们已经陷入了即将战败的境地,而且不存在挽回局面的希望。
没谁愿意接受全面的失败,尤其是被残暴丑陋的大个子怪物所击败。绝望中的残兵甚至脑补了大锅炖肉的场面,当然在汤汁中浮沉的只可能是自己的躯体。
虽然与跑到远处塘子里抛尸的行为相悖,真要吃人也就不会给祭司诈死的机会了。但是他们自小被灌输的就是这么一套故事,各种神怪传说中都是这样的,但凡坏蛋都好这么一口。
由于恶劣战况及自我的心里暗示影响,精神高度紧张的几个残兵先后崩溃了。他们口齿不清地也不知在嘶喊着什么,肢体动作也在变形中带偏了挥剑气势,只有疯狂突前的踉跄脚步才勉强保留了一点尊严。
然而这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他们此举相当是想要撞大运去与敌人迎战,倘若有幸撞上了便说不得会疯狂攻击。但一直闷声下黑手的几人当然不愿当其锋芒,而是都不约而同地让在了一边,直到这些小家伙们将身侧及后背送上来才再次下手。
虽知对方因为头盔和本身的喘息可能听觉不畅,但王涛还是小心地屏息侧立。为这些在踉跄中叫嚷劈砍的小家伙让路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学习四娘与金头那样背后下手。
“咚,砰!”
随着一声声击打与倒地声交替,这些土著们的最后挣扎也算是彻底结束了。唯有被王涛敲断腿的几个红皮还在惨叫不已,并且不住地抱着痛处在无力地原地颤抖如筛。
不过他也不是残暴地非要故意敲断腿,而是对方的骨骼相对细小很多,故而在仓促间没能控制好力度。不过王涛也没有对此有愧疚之情,己方的占尽上风让他没空生起多余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