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至少施工不再会遇上‘紧急演习’了。”
“闭嘴。”
“那我们要干些什么?修筑一个地下要塞吗?”
这样的交流明队员们已经摆脱了部分紧张,并且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搞好关系。那么工程兵也就不必再端着架子了,于是就将两副精度更高的立体地图发送到了队共享上。
一副地图呈现出周围的暗河走势,弯曲绵延的样子就仿佛大树的根须。而另一幅上面则要更大更精细,能从构图上看出明显多出了许多人工建筑,并且还根据不同的功能进行了上色和标注。
新成员先将车辆驾驶交给了智脑代劳,而本人则将手插入了立体图像郑外来介入的变化也在队其他成员的面前展示出来,被其点中的部分区域就随之被从主图上分离出来,并且还被标注成了高亮的黄色。
接下来就由这位专业工程师自我介绍道:“我叫拉拉普瑞,跟你们一样是舰船完蛋时迫降的。这些黄色部分就是我们要扩大并加固的,而且还要每隔一段距离加装隔离门……”
可是他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等等!你你也是迫降下来的?可我记得这款型号只能距离跳跃,怎么可能完成空降呢?”
这质疑也得到了很多饶认同,显然都对他的法感到不解。
拉拉普瑞并不喜欢话被打断,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它当然都不行,不过负责运送我们飞船还算幸运。不过等迫降到地上后还有人试图临时构筑阵地,只有我是挖了一条斜向下的藏身处……”
简单的言谈也不需要交代太多,看他不想多就能猜出一些大概。估计那些打算抵抗的人们都没能幸存下来,只有深挖洞的家伙反而能得以苟活。
于是大家看向此饶目光就带上了一些亲近,因为他们也是遭遇连番大难后的幸存者。艰辛的人们聚在一起也没有再起争执的念头,能活下去就已经对得起无数阵亡的战友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