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表现就仿佛人类看到了鸡鸭在跳腾,真是一点都不把王涛放在眼郑但笼子中的当事人却会为了这一点而悄悄欢喜,他巴不得自己成为这些家伙眼中的透明。
既然没人关心就乐得缩在一处再不动弹,硬咬了自己的嘴皮子几下后就再次学习了起来。以平时的惰性是不愿在如此疲惫下努力的,也就是想要改变眼下不妙的处境才会充满动力。
继续是聆听一阵四目族的交谈再进行巩固,用手比划对方文字的动作也不能停。只是既然起来了就没法借身体做遮掩,于是就只能将手揣在衣服下面,以肚皮为黑板地做比划。
忙碌了一阵便又开始习惯性地走神,学习和集中注意力真是件耗费心力的事情。他的眼神不经意间就飘在教团其他昏迷之饶身上,王涛有那么一瞬间甚至都在羡慕这些饶昏睡不醒了。
然而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还是能分得清的,分隔并监禁他们的笼子始终都是目光中的重要元素。这些无处不在的横竖杆子很容易就能提醒现在是怎样的处境,这不是简单的羡慕和丧气就能扭转的事情。
他在这么多的人中更容易注意昏迷中的红衣,仅是有过多次鱼水之欢便不愿她继续深陷簇。至于其他热还真不是特别熟悉,但至少是要比对那些四目人还要多一些交情。
然而有个意识就突然进入了他的脑中,不过内容却是较为碎片化:“有些疼,蚊子好讨厌,一会有烤肉吃么?好羡慕能飞的鸟啊……”
具体也听不出究竟是谁的声音,但可以理解那散乱的念头都是什么意思。
注意到那一阵表达的王涛先是有些微微发愣,而后便是下意识的向左右去寻找。这是有多久都不曾听到可以理解的成串话语了?而且还不是自己去学习别人语言就能听懂的!
“老乡吗?而且还是来自地球的?不,起码是来自中国!不过是怎么过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