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果做足了准备还是可以撇开一些的。”
一路上的点评和议论仿佛是嘲笑弊病的格鲁古人,而且所用的语言也是非常纯正的格鲁古语。但这些对话实际上是由两个穿着土气的河青人出,这一对师徒在用这种方法来加深相关知识和语言的应用。
所获取的知识中也有过于精深的部分,但他们只能先从最初步的议论开始复习。因为这些东西基本上都从属于一个非常庞大的体系,记忆的缓慢消散就就使得这样的拼图不再完整。
这就仿佛给了他们能带来力量的质能方程,但却抽走了乘法运算规则一样。于是就算涉及了真理也只能变成一堆符号,而无法被得到片段的愚昧者所理解。
这对获得知识之人无疑是个重大打击,还有什么比丢失了五百万彩票更令人伤心的呢?或许是丢失了两张?
他们在回忆时也隐约体会到了类似的遗憾,所以便选择了去扮演普通的格鲁古士兵。而且还定下了一个看似奇葩的规则:无论在遇到什么东西时都要根据第一印象品评,并且只能用格鲁古语出来。
就算有大量的错误和偏差也不要紧,源于最基础的规则和应用才更加不容易被遗忘。反正那一把美味的盐巴基本算是掉落在水中了,能捞到多少渣滓就捞到多少吧。
这对师徒情愿先获得起码的保底,能留下一些实用的地基总是比较靠谱。至于对看似高大上的部分别只能咽咽口水,无用的东西实在不值得他们去过多费心。
时间,精力和机会都是重要的成本,对其中哪一个没把握好都会带来更大的损失。
他们一路上在行走时还会遇到零散的格鲁古人,及时拿出掌握的语言做沟通也很有用。对方已经失去继续战斗和拦阻的理由,所以基本上只要稍微沟通几句就可以放行,基本未对这一老一少的行程带来障碍。
经历了几次交涉成功也让这师徒受到鼓舞,于是在后续的接触中还得寸进尺。他们在以前就在玩弄话术上很有心得,于是一时技痒便时不时的开始旁敲侧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