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担心城池之外的气和安全问题,在由深秋向寒冬迈进的过程中会存在很多危险。一方面则是由于他们都在其中居住多年了,要没有怀乡之情也肯定不可能。
身为一地人自然会有对一地的热爱,哪怕这里再破旧不堪也难以阻挡他们真实感情。
只有冷血之人或外来户才不会有太多感受,他们在第一时间也只会想到未来收益预期的下降。就像是王涛这样的,就像是红衣这样的,就像是卫这样的,就像是老巫师这样的。
也就是教团中有过半数开始担心收益问题,这也明他们真正将教团当做盈利机构看待了。只有少半数才沉浸在从未遇到的事情中惶惶心忧,也不知他们将来是否会变得与其他人一样。
扰攘了一阵才被王涛再次压下躁动,他接着就开始提出自己刚刚想到的解决方案:“部分事情是由这些格鲁古人而起,所以把大家劝回来的事情就不能让他们出面了。而且‘那位’只他们是负责安全的,我们也不好在这种事情上去拜托那些外人。
所以要把河青人找回来的关键是消除谣言,只要你们出位一露面劝就肯定能成。大家在这一阵子也在城中露了许多脸面,有你们在就肯定能服信众们回来的!”
王涛在话音最后的是归属于神教的“信众”,而非是归属于河青城的国人。虽然二者在这个时候存在高度的重叠性,但是教团没有任何名义让国人为己所用,只有借助忽悠人心的暗流神教才可以调动人力。
其他热对这样简单而清晰的提案也没有反对,甚至都默认了对人群的定性称呼。因为在他们看来也的确是觉得“信众”才能被掌握在手中,所以也自然是更加认可对自己有利的叫法了。
其实王涛在做提议的时候也很紧张,他的心脏在话的时候也在扑通扑通地不断狂跳。这该算是他在掌握沟通能力后的第一次露脸,并且希望能获得大家的认可。
如果做好就算是开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将来就算再想提出什么方案也会有人信任。能办成的事情多了也自然能维起一群伙伴,将来未必会再屈居于那个暴力女子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