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整了!你全整死了也爬不起来,这平白是在浪费力气!”
四娘与米图卡几乎在同时对红衣做出劝阻,而那个格鲁古女人还同时拨开了不停喷吐念力的手臂。虽然两个人在用着两种语言同时做劝,但大体的意思都相当一致,那就是差不多该住手了。
受到提醒的红衣听到她们在什么了,无论是哪一个字眼都没有错过耳边。但想要理解其中意思还得歪着头思考一阵,然后才能带着沉重的疲惫缓缓应到:“啊?是么?那我可得赶紧休息一会……”
她在完后便浑身一软地倚靠在了洞壁上,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的疲劳都需要得到充分的休息。只因为还未脱离困境才不敢立刻睡去,只能以半闭眼地呼呼喘息来稍作喘息,可无论身上是沾到了植物的汁液还是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身边和周围是同伴们的喘息声,不去观察都分不出到底那个声音是从哪个种族发出来的。在几步外则是复数以上的惨叫和呻吟,虽然很是对喘息之饶休息造成了打扰,但也没谁有精力去对他们多加理会。
于更远处则是数量更为众多的哄哄闹闹动静,无非就是某些人在为刚刚战死的亲友而怒吼,而有些人则是在为刚才的某些失误而互相互相撒气,当然也不乏老祭司凭借高处发出的怒斥和催促。
这些远中近的声音混在一起就仿佛是战场交响乐,至于曲目则是名为《溃败》的即兴作品。
“喀拉!”
一身微的石头撞击声打破了其中和谐,于是引得四娘和格鲁古人们一起转头向后。这主要是因为其发声并非来自这些人警惕面对的前方,而是刚刚消除了一波突然袭击的后方。
刚才正是有人打乱了节奏才让他们左支右拙,得是凭借加倍的爆发和坚韧勇气才坚持了下来。可现在无疑是他们所有人最脆弱的时候,虽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扭断脖子的孱弱,但也没人希望正在休息的节奏遭到突然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