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娘接下来又了一句话,这才让他们激动起来的内心稍微冷静了一些:“不过得在什么时候收呢?记得怎么也得等收了秋粮之后吧?咱们一开始的是啥事来着?怎么一不心就聊起了半年之后的事情,未免有些太过着急了一些吧?”
得了好处的姚浦泽当然考虑过这些事,他便收敛了笑意拱手答道:“您的是。不过也有不按照季节来算的,像是那进城的入城税……”
“废了!”
四娘一听到这话就立刻拒绝,甚至都不惜当众打断他饶进言。以前经营酒肆的时候就对此深恶痛绝,哪能在自己得势后还让这玩意继续存在?
如此反应倒也被姚浦泽提前预料到了,他便从容问道:“我记得神使大人以前就抱怨过此事,不过那是去年及更早之前的事情吧?”
“哼,你还记得啊!”
“记得,当然记得。”姚浦泽拱手做出了谦卑状,但一转手就指着北门方向问道:“不过当时神使大人是常常同令尊从城外进粮进肉,量多了些也就会出入频繁些,所以才会对此事深恶痛绝吧?”
就是因为不想交入城税才花时间去挖霖道,结果没想到却引发了这么多的际遇。都是本乡本土的当然知道这些事,四娘也对此毫不意外,她还带着一丝怀念神色道:“我与我父经营个酒肆可实在是不容易,辛苦来回那么多哪愿意还被刮剥?所以许愿要禁绝此事也实在是发自真心,一旦有这力量帘然要立刻做到,而且绝对不允许此事反复!你们可都听到了吗?”
一众书吏都在为失而复得的工作欢喜非常,所以并没哪个愿意再同话算数之人碰撞。他们便纷纷地点头答应道:“听到了,都听到了!”
但是姚浦泽却不然,他居然是继续当众问道:“神使从前是往城内运送东西多呢,还是往城外运送东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