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冷冰冰地一只手扶着扶手转回身,面对萧家这两只母老虎,勾勒了下嘴角说:“二姐是因为二姐夫在医院里对护士抛媚眼,所以只能把气撒家里了?”
萧淑兰登时脸上一片扎红,但是忍着,咳了一声:“你二姐夫循规蹈矩的——”
“是,一个腰伤,住了一个月医院,听说二姐夫还想住半年。”
弟弟这个嘴巴从来就这样毒。萧淑兰心头一边被他这话给扎到气火,另一方面想起之前自己和老公猜的,以及他送的那只花篮,沉了沉脸说:“你好意思说你二姐夫,不说说你自己。”
“我?”萧夜白慢慢的,悠然的稍微提拉下耷拉下来的袖口。
萧淑菊近距离看这个弟弟,发现几日没见,仿佛又长高了,确实长相一表人材。难怪听自己继女说了,说是自己的那个大美人同学,不仅不怨,而且说死活要倒追萧夜白。
“对。”萧淑兰一个重音,代替自己父亲教育弟弟的口气,“你年纪都不小了,不是玩玩的年纪了。结果,你整天在外面鬼混厮混,你认为你对得起家里吗?怎么,你现在莫非和那条狐狸精还在一块儿?”
萧夜白懒懒地拨了下自己刘海:“狐狸精,总比cha在牛粪上的鲜花好——”
拖曳的口气老长了,让萧淑兰和萧淑菊登时哑口无言。
张小链和管家捂住嘴巴,不敢笑。
“行啦行啦,我明白了。”萧夜白冲两只母老虎挥下手说,俨然有点儿厌烦了在这里和她们扯嘴皮,说,“你们不就是怕我娶不到老婆吗?我过两天给你们交代。”
什么?
萧家姐妹显然被他这句突然宣告给吓住了。
什么叫做给她们交代?
萧淑兰急了,和萧淑菊一块追了上来:“我告诉你,夜白,人生大事不是儿戏。你千万别被某些人骗了,她们只是想要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