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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没跟我说什么,不过公司里有些关于你两的传言……那女孩有点能力,但心机太深,功利心很强,”

“公司不缺人才,找个借口让她走人吧,”富大说,一脸阴沉。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刘薇进公司,他并不知道,若知道,根本不会让她进来,执着可以让人成功,执念却可以让人成魔,他没那么傻,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

富大拿换洗衣服时,乔小麦冲了进来,气呼呼地问,“你干嘛说要陪我回家住的话,”

“我不习惯住别人的房间,”富大说得理直气壮,把乔小麦噎了一下,“那你住你自己的房间,我住民安哥的房间,”反正不要跟他两个人住一个房子,羞死人了。

富大眯着眼,“你以为我会让你睡在别的男人床上?”

“只是睡觉而已,”乔小麦说,“再说,去我家住还不是住别人的房间?”

富大拎着装有换洗衣服的袋子,走过来吻她,“宝贝,你可不是别人,”

离去时,富妈将富大叫到一边,交代一番后,小声说,“麦麦还是个孩子,你悠着点,”

富大含糊应了声,“恩,”

“虽然我想早点抱孙子,但麦麦不一样,你三婶话里话外都透着她不想麦麦太早结婚生孩子的意思,为了麦麦好,你措施记得要做好,”

富大脸颊浮现可疑的红晕,目光闪躲,低声说,“我知道,”

富妈又念叨了几句放他们离去,出了院子,乔小麦问,“刚干妈叫你过去嘀嘀咕咕说什么悄悄话呢?”

富大牵着她的手,偏头,似笑非笑地问,“真想知道?”

乔小麦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没好话,摇头,说不想知道,富大却来劲了,非要告诉她,两人追追赶赶到家后,富大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乔小麦涨红着一张脸对他又打又踢,富大说:我妈让我晚上记得带t!

女人打架,嘴里总嚷着一句话:我要把你的嘴撕叉,我要挠的你爹妈不识。

彪悍的二伯母做到了,李红梅从法院出来后直接进了医院,嘴角叉了,缝了四针,牙松了两颗,脸上血糊一面,别说爹妈不识,这个样子去演女鬼,男鬼都怕。

乔奶奶得知宝儿不是乔爸的儿子时,松了口气,听说孩子是二伯父的,而二伯母和秀兰因此将李家母女打成重伤被法警以故意伤人罪被带进了派出所后,敲着拐棍,直叫造孽啊造孽,听说乔爸连面都不跟她见上一面就回北京后,头开始疼起来,这次是真疼了,抱着头哎呦哎呦地叫着,大伯父要将她送进医院,她不去,直嚷嚷着要见乔爸,要他回来一趟,大伯父打电话过去,乔爸一听老太太头疼要见她,冷冷地说:娘头疼,就送医院,见我干嘛,我又不是大夫。

说完,啪的一声将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不接了。

乔奶奶将乔小麦叫过去,让她打电话给她爸妈,说她住院了,想见他们两个,让他们两人立刻回来一趟。

乔小麦拨通电话,开了免提,乔爸还是昨天那句话,乔妈则是很平淡地说:老夫人儿媳妇这么多,不差我一个在身边伺候。_

乔奶奶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儿子儿媳这次是真的怪上她了,不禁老泪纵横,头疼的更厉害了。

脑科大夫过来检查一番后说:老人家年岁大了,就养养花、种种草,溜达溜达散散心,心思别太重,想的多了就会神经紧张,神经紧张就会引起并发病,你这头疼病就是想得太多,累到了。

说的真好,乔小麦乐了,很快就乐不起来了,因为乔奶奶一住就是半个月,许是为了寻求慰藉或者弥补什么,住院期间,每天都要见到她,身为孙女儿,乔小麦不能跟乔爸一样玩任性,跟乔妈一样玩疏离,所以天天去报到。

每次从医院回来,都累的好像爬了两座大山,没精打采的,让富大、富妈很是心疼,说:多请个保姆吧!乔小麦摆手:不是身累,是心累。

倒没让她端屎端尿的伺候,只是天天要应付借口看奶奶而希望通过她来向爸爸传递歉意的二伯、小叔和小婶,烦不胜烦。

李红梅住院期间,李家不得安宁,白天亲戚朋友来要账,晚上高利贷来威胁,搞的有家不敢回,跟过街老鼠似的,到处躲藏,没法,李哥、李嫂带着宝儿来找乔奶奶,说不管是乔老三还是乔老二,这宝儿是你乔家儿孙总没错吧,我们弄成今天这个地步,也跟你们脱不了干系,这账你们得替我们还,不然下次高利贷再来要债时,我们就拿宝儿去抵债。华人论坛( g c" _" `; 0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