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腻歪的那种,身上灵魂上都打着框框条条的那种人。不是自由的灵魂,他没兴趣。
甚至连询问绫辻名字的想法都没有:“说话算数就告诉你。先说说那位饭票君的名字。”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可以现在通知俄国大使馆和和国特务科,你会被以最快速度遣送回国,回到你那个笼子一般的家乡,和一群驯化的羔羊待在一起。”
果戈里:“……”才不要。
他那么努力才从那里逃离,俄国对出入境的管理非常严格,他好不容易抓住那个死胖子,软磨硬泡才让对方把自己带出国,这回要是回去,下次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俄国因为欧洲的多年制裁,通货膨胀非常厉害,他的家里靠务农为生,孩子又多,父亲是个酒鬼喜欢打人,母亲是个固执己见又严厉的人,而他的性格又和老实本分搭不上边,动不动就被罚饿肚子关小黑屋。
窒息,犹如人间炼狱。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果戈里把剩下半块点心塞嘴里,才吐出这个名字,又端起了不知道是谁的茶,已经放冷的茶还一口没被喝过,他咕噜噜的饮尽。
然后,卸下原先浮夸的表情,像是卸去了伪装,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绫辻:“轮到你了。”
绫辻勾起嘴角,道:“接你的人到了。”
果戈里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会客室的外面就传来一阵骚动,门被一名教导人员打开,为难地说:“院长,是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