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雪尧的下颚骨仿佛被一个可怕的支撑架别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捏变形了。
好难受。
“唔、唔……”
“嘘。”男人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说话的时候,他的唇瓣掠过耳畔的肌肤带有一种让人发酥的麻意。
涉谷雪尧的膝盖发软,却被他用手托着腰。
“有人来了。”他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在话音落地的时候,涉谷宅的室内传来清脆的门铃声。
“叮咚——”
隔壁家的松木太太站在门外询问:“那个——请问阿雪酱在家吗?刚才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争吵声,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救命——
涉谷雪尧在心里喊。
是那位非常善良的松木太太,她丈夫早逝、儿子结婚之后去了国外,她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就自己一个居住者,靠着儿子和儿媳的赡养费用过的十分自在。
平日里,涉谷雪尧也经常会去隔壁家串门,二人一个儿子、儿媳远在国外;一个失去了父母,二人逢年过节也会搭伴过活。
是涉谷雪尧非常敬重的长辈。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找我说的做。”安室透手搂在她僵硬又发抖的腰间,拖着她往门口走,站在门外的时候脸上原本的那副可怖又冷漠的表情完全换成了平易近人的笑容。
松木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外,一拉开门瞧见的不是那位每次都会冲着自己笑容灿烂的小姑娘,而是一个瞧起来英俊又帅气的金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