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站在镜子前,非常随意的在脸上用不知道自己从哪儿带来的一个刀片在修刮着自己的下颚。
涉谷雪尧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很想在他的后面剪一个丑丑的缺口,来做报复。
安室透好像看出了她的坏心眼,哼了一声:“我这个人比较瑕疵必报,头发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喜欢一个小秃子吧?”
“……”涉谷雪尧,真欠揍。
涉谷雪尧把剪刀扔在桌上,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刀片在他下颚划了一个小口子,渗出一道血珠。
“嘶。”安室透抽了口气,回头看了涉谷雪尧一眼。
涉谷雪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发誓!
这个人平日里脸皮这么厚,怎么这么不经刮啊。
“过来!”安室透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他指着自己脸上伤口的位置,昂起头用下巴对着她:“怎么办?”
“……”涉谷雪尧。“那你也划我一下?”
“……”安室透。
安室透没有把涉谷雪尧划得稀巴烂,而是硬逼着她给自己上药。
这个上药的地方,不仅仅是他下颚那块划伤,还有浑身上下乱七八糟各种伤疤。
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安室透这些天都不敢用水直接淋浴。
眼看着伤口结痂,淋完浴之后就得赶紧消毒,防止伤口发炎。
“我不会。”涉谷雪尧捏着棉球,把丑话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