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都嗟默了。
涉谷雪尧就知道。
大友芟秋这个孩子虽然有一些偏激,但是他发作的时候是有情可原的。
之前每一次他想要伤害别人,都是别人先伤害他在前。
那些孩子会嘲笑他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些老师会因为这个孩子没有父母保护而轻视他、怠慢他。
所以涉谷雪尧只是很公平的对待他,就能让这个孩子如获至宝。
两个老人家思虑再三,还是把孩子离家出走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涉谷雪尧。
“他的爸爸妈妈昨天晚上来商议离婚的事情了,在财产分割和抚养问题上面……吵得不可开交。”
而吵得内容。
就是孩子归谁抚养。
父母两个人……谁都不想要大友芟秋。
这个孩子就站在门口,听着自己的血肉至亲二人都把自己当成了垃圾,丢来丢去,谁也不要。
涉谷雪尧心里发堵,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前的两个老人家哭了好几场,而安室透无动于衷地站在窗边,看着窗戢上的一个摆件不语。
园长已经去报警了。
涉谷雪尧和两个老人都在等警方的消息。
安室透端起那个敲鼓人的摆件,讥笑道:“不会吧,你们居然相信这个国家的出警速度?等警察帮你们找到,这个孩子说不定都成家立业了。”
两个老人哭得更伤心了。
涉谷雪尧蹙眉:“你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