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长得挺漂亮的。”大友岁三笑着,嘴角咬着一根烟。
他和自己的儿子长得很像,但完全没有儿子那种骨子里的纯真和正直。
大友芟秋刚来到幼稚园里的时候经常会表现出对别人的攻击性。
很多小朋友和老师都说他有着反社会的行为,那种无法被控制的攻击,让很多老师都不愿意去管他的事情。
只有涉谷雪尧会观察他的行为,知道他并不是天性使然,而是环境后期的影响。
父母的问题,让大友芟秋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此时此刻看到大友岁三这副恶棍的姿态,涉谷雪尧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友芟秋当初会变成那样的孩子。
大友岁三对涉谷雪尧很满意,他像是得到了胜利品的斗士,得意扬扬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扔在地板上的女人:“前段时间,你差点被杀掉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又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引到我这里。”
目黑千夜冲着自己的债主笑笑:“说起来这件事就很离谱,那个男人找到我,莫名其妙的跟我说让我离她远一点。然后二话不说就对我动刀,如果不是她当时‘及时’赶到救了我,我还真就交代了嘻嘻。”
涉谷雪尧的耳膜像是被一根电钻戳了一个孔。
血液从她的颅内嗡鸣。
她呆滞地回忆着那个时候安室透的目光,是那么的无助、沉默、自讽。
讽刺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他杀了两个人,一个是霸占她父母遗产的家伙;一个是妄图把她当成物品抵债的混蛋。
结果却被她用“恶心”来形容。
他恶心吗?
涉谷雪尧胸口窒凝,她明明在大口的呼吸,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肺腔里的痛苦宣泄。
在那一个月里,他无数次的跟涉谷雪尧说过喜欢,但涉谷雪尧无数次的用话语刺激他的心,把他的示爱当成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