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雪尧走过去,好声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吧,我帮你换药。”
安室透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每一寸疏懒的线条,都在诉说着此时此刻他有多么不爽的情绪。
“……”涉谷雪尧。
好吧。
他看起来好像更乐意让伤口自己愈合。
涉谷雪尧从床边站起来,故意刺弄他道:“你不理我的话,我就去沙发睡了。毕竟床还是要收拾的,这么大两摊些血我睡不着。”
她故作转身离开,结果话音还没刚落,手腕就被他拉住。
“不许去,哄我。”
他咬牙切齿的朝着自己的物件努努嘴。
“……”涉谷雪尧脸一热,别过脸去。“我不要。”
“快点。”他说。
“……”涉谷雪尧。
他瞎胡闹什么啊。
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
安室透手臂用力,拉着她的手不放,他的语气轻捻、带有某种颤颤的哀怨:“难受。”
“……”涉谷雪尧。
涉谷雪尧清理着手上的秽物。
看着镜子里脸颊绯红的自己愣神,好气又好笑。
他还挺能折腾。
即使是这样的方式,也弄了两个多小时。
她的手臂和手指都不像是自己身体的部位似的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