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爱啊,他的小姑娘。
他不能去医院。
与组织成员的身份也好;组织叛徒的身份也好。
他都不能去医院。
想说点什么,但是胸膛里却呛出一口血。
爱哭的女孩停止了眼泪,像是鼓足勇气似的把他又一次从地上拖了起来,好像要把他背到医院。
但是她的力气不够,安室透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最后,是那三个自称是fbi的人来了。
他们看到伤痕累累的安室透,什么话也没说就让跟过来的一辆红车上下来的另外几个人简单包扎了一下安室透的伤口。
是那位金发蓝眸的女fbi从涉谷雪尧的手里把枪拿走的。
她拍了拍涉谷雪尧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那些人我们会处理的。”
那些人被不被处理,涉谷雪尧并不在意。
她只想知道安室透怎么样了。
那几个人给安室透,不知道注射了什么东西,大概率是止痛和补充剂。
一针下去之后,安室透的状态明显感觉好多了。
他的声音能够清晰的念着涉谷雪尧的名字。
涉谷雪尧走过去,握着他的手。
两个人一言不发。
安室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模样牢牢记住似的。
涉谷雪尧知道,今天晚上一定又要有很多人死亡了。
而她本不应该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但如今也没有办法了。
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情绪里面,会突然的变得理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