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回来之后,也没有太多不适应。
唯一不适应的是涉谷雪尧。
“出去。”涉谷雪尧捂着裹着浴巾的胸口,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他换了一件三年前的睡衣,腰带松松散散的挂在他的腰间,他的双腿夹着涉谷雪尧睡觉时用的枕头然后露出侧脸来看着站在门口脸颊绯红的涉谷雪尧。
“为什么?”安室透声音清爽,带着沐浴后的轻鼾、
“这是我的床。”涉谷雪尧脸烫到连声音都变得有些低微。
安室透从床上站起来,身上的衣带大敞,露出他身上新伤旧伤遍布的胸骨和胯间。
他伸着懒腰,让自己每一寸骨骼都展露在涉谷雪尧的面前。
“好吧,那我回我自己的床上休息了。”安室透伸手捏了一下潮湿的发尾,走到涉谷雪尧旁边,附身询问。“你确定吗?”
涉谷雪尧知道他的暗示,也知道他的想法。
但是今天他刚回来,如果做那件事的话……怪让人害臊的。
安室透也知道她害羞,于是伸手打横把她抱起来:“你也跟我一起吧。”
“哎!?你……”
涉谷雪尧被他完全吞住声音,一阵阵热浪席卷而来,她蜷缩成了一只小虫,被他戳一下、动一下。
她还是这样。
稍微一碰,就软的不像样子。
“你知道我这三年里,想的最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他的汗水滴入她扩张开来的肋骨纹路之上,沿着凹陷的纹路往下,直达最深最温暖的地方。
涉谷雪尧被撑得脑袋发昏,大脑空白,只知道呜呜咽咽的哼呻。
她被塞得很满,手不自主的抓着他的金发。
安室透亲吻着她的锁骨,舌尖轻舔,撩过火苗。
这一团团火把她烧灼成灰烬,在这团火里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