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帝一下子就回过味儿来了。
“谁叫你们骗朕的?”既然三皇子花柳病的诊断都到不了御前,那就说明太医们是被人警告过了的。能叫这些太医都不敢拒绝的,身份高贵之外,必然会有令太医们畏惧的权力,昭阳帝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谁。
“是太子?”
也只有太子,才能叫这些太医彻底地闭嘴,对三皇子如何绝口不谈。
那太医已经软在地上起不来了。
昭阳帝就把自己的牙齿给咬得咯咯作响。
“太子,太子……”他突然颓然地靠在了龙椅上。
不仅是因太子隐瞒三皇子病情的胆大包天,还有最令昭阳帝恼火的是,太子敢欺上瞒下,将三皇子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给瞒得密不透风,都叫他生气。更何况……他心中生出另一种很奇异的揣测。
这种揣测叫昭阳帝心生寒意。
“去东宫,叫太子过来。”昭阳帝压着脸上的怒意与身旁的內监说道。
那心腹內监看了看昭阳帝的脸色,迟疑了一下。
“咱们公主今儿回宫了,正说说笑笑,太子正在公主跟前呢。”
“说说笑笑?”昭阳帝不由露出一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