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见状,和你交换了个眼神后,倒是十分了然地倾身朝你贴了过来。
他把耳朵贴在你的手机边,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你无法使用扩音的问题。
为了能够贴得更近更稳,他一手揽过了你的肩膀,你也下意识地朝他凑近。
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好像你们亲昵地靠在一起,灰暗朦胧了你们身影的边界,看起来更是暧昧无限。
你的手背无可避免地碰到了安室透的脸颊,也不知道是你的手背太凉,还是他的脸颊太烫。
不过这种时候你们的关注点都不会在这暧昧的温度差上,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要怎么应对琴酒,又怎么会察觉到这过近的距离之下萌生出的微妙感呢?
安室透的靠近让你的停顿稍稍拖长了一点,那一头的琴酒一如既往的敏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怎么?你和波本在一起?”琴酒直接大胆地点出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看到的场合。
这是他的猜测,但语气逐渐放肆得就好像看到了现场一般。
甚至,他调笑的语气间甚至还透出了些许某种暗示:“你就这么想把我们两人的对话分享给他听?”
这含带着三人禁忌的玩笑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就连安室透听得都不适地皱起了眉毛。
你觉得琴酒这是在试探你是否是一个人的状态,毕竟朗姆对波本的怀疑在先,也许有些话,是想要避开波本,对你一个人说的。
分析到这一点,你冷哼了一声,语气完全不虚地反问了回去:“波本?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怎么?伏特加跟你说的波本拿了摩天轮的票的事?”
伏特加同时也经历的事你不可能就此含糊过去,你只能将重点引到“票”这种无关紧要的关注点上,以转移掉对“波本”的关注。
琴酒接着你的话的调侃还是一点也不客气,满满都是迫害自家小弟的恶趣味:“是啊,丢了摩天轮二人世界的机会,伏特加可是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