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你听到安室透那向来清朗的嗓音蒙上了一重厚重的沙哑,涩涩地喊出了他已经多年都没有再呼唤过的发音:“hiro……”
诸伏景光弯着眉毛,失去记忆的他并没能切心地体会这样的重逢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对于那个本该对他来说是亲昵的称呼,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过,在看到安室透的时候,一股刻在血肉之中的躁动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只是这股撞在他心上的涌动,都因为记忆的空缺,成了一种心疼的迷茫。
诸伏景光只是隐隐的有种感觉,自己和那个人之间,有着独一无二的深刻羁绊。
带着这种迷茫和不解,诸伏景光也产生了几分不安。
他从门的那一头走进,穿过室内,又从这一侧的推拉门走出。
站到了廊檐上没了屋顶的遮挡,日光将他清俊的面孔照得一清二楚,清楚得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个虚幻的假象。
这样的步步接近让安室透咬紧了嘴唇,乱了节奏的呼吸再次被他强行屏住。
他仰着头还是紧紧盯着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发小,看着对方鲜活的模样哪怕是硬汉如他,一时间眼眶也泛起了酸痛。
“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安室透的声音带着早已压制不住的颤抖,他强忍着在他心里已经炸裂了好几轮回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冷静。
而这样强挤的淡定外表,情绪的宣泄口,就成了他越收越紧的手臂。
你被揽得一直痛到骨头里,起初你不太敢出声打破他们之间的几乎无声的交流,最后是那股手劲是在大得你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