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问题就出在有人有意把你关了起来,打破了“正常”,因此眼下的状况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你心里默默的将那个把你关在会客室的、有所“计划”着的家伙和佐岛薰划上了等号。你觉得他是唯一可能留在别馆,会对你造成威胁的存在。
这样一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已经设想出了每种可能性的大致轮廓的你心里多少都有点数,能顺利作出预判,就不会遇到意外。
人本能恐惧着的,只是未知。
唯一让你有点困扰的是你的脚在痛。
拜右腿也被划伤所赐,你现在两条腿痛得很平衡,这让你的行动力稍稍受到了一点限制。
不过,问题也不大,又不是腿断了。
你从诸伏景光带你走过一次的侧门再次进入了别馆。
馆内安静得要命,近乎要和夜晚的冷清融合在了一起。
你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减缓了脚步,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
照着从别馆外侧所看到的灯光位置,你找到了相对应的房间。
房间的门没有锁,你再度确认了一遍房间里确实没有人,你这才推门进去。
室内宽大的空间和摆设不难猜出是这里是宫司用于处理神社事务的场所,你一直往里走,还看到了桌台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茶壶和茶杯。
茶壶和茶杯的花纹风格和你在分社老宅里,诸伏景光招待你时看到的有点类似,不难猜出或许这就是宫司个人的喜好。
桌上的两个杯子是相邻放置的,杯中的茶水还是满的。
是红茶,茶水是乌褐色的,似乎泡得很浓。和诸伏景光泡给你的清茶,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