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枪响,男人应声而倒。几乎是同时,他的胸口炸开了血花,飞溅起来的血点在了你和诸伏景光的身上。
“我看……他就没有自首的必要了吧?”巷口传来了一声低哑的男声,嗜血的狂躁令他的音调听起来格外渗人。
那个前一刻还在你口中被你代称为银色长发的男人,此刻正从巷口朝着你步步逼近。
是琴酒,他的手里还拿着刚刚开过火的枪。
哪怕视野不明朗,距离也算不上近,还能如此精准地命中心脏。
也只有琴酒能做到了。
空气在一瞬间仿佛如寒冰般凝结,皮鞋和地面间撞击的声响也宛如来自地狱的催命咒。
跟在琴酒身后的,还有老熟人伏特加。
伏特加还是老样子,不论早晚不分四季地戴着他的墨镜,阴霾之中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有点……为难?
你朝着琴酒的方向走了几步。
这一次,换作你成为了那个站在最前面保护着他人的人。
只是,你纤瘦娇弱的身形,根本就挡不住你后方的诸伏景光。
“琴酒。”你冷着脸喊出了跟前银发男人的代号,你的语气当然不太好,你只能用佯装愠怒的情绪,来掩盖掉你此时此刻真实的紧张。
你根本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和琴酒面碰面,诸伏景光还和你一起出现在了琴酒的视野里,这才是最最要命的。
“哟苏玳,好久不见啊。怎么?见到我和伏特加这么不高兴?”琴酒云淡风轻地跟你打着没有意义的招呼,口吻中带着一贯的对你的嘲讽。
你皱眉,表情越来越凝重:“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酒的回应则是答非所问:“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对伏特加总摆着张臭脸,他会难过的。”